跳至主要内容

文化重要。艺术不重要?

文化特性的自我认识重不重要?每个人都会说重要,因为它代表了我们民族的身份象征,标志着一个区域人民群居而衍生的结果。可是,如果要我们阐述自身的文化特性,谁可以给我们最正确的理解?没有人说得出一个所以然。

我们的文化特性相当笼统,尤其是华人。老一辈的人将中国传统说成我们的文化,年轻一辈认为我们的文化和台湾(或香港)相仿;专业人士以资本主义为蓝本,贩夫走卒则相信低俗文化的亲和力。说真的,事到如今,我依然寻找不到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文化发展趋势,也无法理直气壮的说什么才是我们的文化特性。

曾经说过文化是自动生成的,意思是当一群来自不同背景的人聚居在一起,就会相互融合对方的传统、思想、作息、语言、专长、宗教等等,蜕变成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就是一种文化。可是这种文化并没有很强的辨识度,当新的外来文化入侵时,只能够被动的迎合其他文化,却很难将我们的独特性渲染给其他文化,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文化特性并没有扎实的根基和厚实的内涵来抵御入侵者。尽管我们拥有世界首屈一指的丰富文化色彩,可是缺少艺术修养的孕育及栽培,我们始终只是活在绚丽外壳下的文化追随者,随波逐流地自我放逐在自以为美丽的空白国度。外国月亮比较圆的心理绝非偶然,只有一小撮人努力在推行,也难怪我们的文化那么容易被别人吞噬。

再问一个问题,艺术重不重要?答案并不肯定。有人说重要,有人说没差,有人说要吃饭就不要搞艺术。你们看到其中的矛盾吗?文化特性重要,可是艺术不重要,若果没有艺术涵养作为文化的后盾和支柱,文化还有特性吗?或许有,我称它为变色龙文化,随遇而安,利用别人的文化作为自己的保护色,也是一种特别的文化特性。

我本身非常抗拒低俗文化,好像黄明志那种,无意自认清高,而是我认为我们的文化就好比反映我们身份的衣着,虽然不需要西装笔挺的,至少要有属于自己的品位和潮流,难道一定要向全世界标明我们是衣衫褴褛邋遢不堪的乞丐,才能证明我们的存在?难道我们就不能创造一个属于马来西亚品位的高档品牌,让全世界来效仿我们的文化吗?当我们沾沾自喜以为我们的低俗文化引起全世界关注时,其实我们正在向全世界暴露我们最丑恶最粗俗不堪的一面,甚至理直气壮的对全世界说:你们不要扮清高,因为你们也在看A片。只有马来西亚人,才喜欢脱光衣服赤裸裸向全世界大声宣布自己的“短处”。

你要向全世界承认那是你的文化特性吗?

想要明白《元键艺术节》的意义,就要懂得我们如何思考,而不是思考什么。思考什么只是一个过程和结果,如何思考才是关键。就像当我们说要鼓励艺术创作,并不只是鼓励艺术创作这个过程和结果,其中也包含了思维转移(Paradigm Shift)的思考模式。当艺术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艺术其实没有那么深奥,简单和复杂纯粹是相对而论的,身在其中,就没有简单或复杂的问题,只有怎样去解决问题。

评论

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

对不起,我没那么高格调。

《唐朝》 李白酒罢笙歌谣 杜甫梦醒诗情操 感叹天地浩淼 盛世风骚 落幕萧萧 李世民鞍上夺标 武则天垂幕政朝 江山如此多娇 难得逍遥 还看今朝 礼义廉耻仁爱忠孝 品德的指标 唐朝 是中国人的骄傲 朝来夕往的浪潮 抹不去心的微笑 唐朝 是我们心的圈套 囚禁民族的天牢 海角天涯无法逃 用美酒和葡萄 默默哀悼 死去的诗歌和人道 想不到我即兴写的一首歌词,竟然引起了大家的不满,这首歌,虽然起名《唐朝》,说得却是中国人(华人)的思想和心态。本来是自娱的一首词,可能我用了一些奇怪的字眼,是人不是人,是鬼不是鬼(人海中的蚂蚁)引经据典,大肆批评我的无知,错用了唐朝的意义;manchys小姐也踏上一脚,先说已经过时,然后指责我胡乱塑造历史,还好大家还算客气,选用的句子都比较软性,让我有机会做出解释。 唐朝的历史,人海中的蚂蚁已经转载不少资料,这里不赘,而且也和我想表达的东西无关。小的不才,习过几年诗,依然写不出一首好诗,却拜过程所赐,阅过不下诗千首,其中的最爱,当然是韵律优美的唐诗。要真正理解唐诗,必须了解诗人们的背景,当时社会的制度,诗人的经历等等。有许多现在看来平平无奇的是好诗,倘若知悉诗人创作诗的原因以及它的背景意义,顿时变成富有深沉的艺术感染力,李白的《静夜思》乃其中一例。唐诗的浪漫色彩比较浓厚,但诗风因人而异,李白豪迈,杜甫悲情,白居易儒雅,李商隐缠绵,王维朴实,孟浩然坦荡,各具特色,百花齐放。我对唐朝的知识,是从读唐诗慢慢累积而成,所以写这首歌词时,没有翻阅书本,直接从脑海捕捉对唐朝的记忆,书写成章。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很简单,我不是在写唐朝的繁华陨落。那些,我没有资格写。 选用四位唐朝人物的名字,李白、杜甫、李世民和武则天,并没有特别意思,那是我仅有的知识中觉得有代表性的其中几位(不然就不切题了),李白杜甫代表民;李世民武则天代表官。我也从百度百科转载一些资料: 『 李白 李白 (701年~762年),汉族,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有“诗仙”之称,与杜甫并称“李杜”。身长七尺有余(约1.83米)。生于安西都护府碎叶城,幼年迁居四川绵州昌隆县(今四川省江油市,这种说法以郭沫若为代表)一说生于四川江油青莲乡。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其诗风格豪放飘逸洒脱,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他善于从民歌、神话中汲取营养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丽绚烂的色彩,是屈原以来积极

原来你并不冷漠无情,而我却信以为真。

渐渐的,当我开始明白什么是对错时,我变得更加迷惘。 是我不应该,不应该扎破那彼此之间的神秘感,揭露那些伤痕累累的过去。不为什么,只是豁然明白刻意乐观坚强的背后,你其实隐藏了最紧绷脆弱的线条;在伪装潇洒豁达的面具之下,掩饰着即将崩溃的情感堤防。那一些澎湃汹涌的情绪,既是不可逾越的禁忌,也是一触即发的瞬间决堤。 原来你并不冷漠无情,而我却信以为真。

一厢情愿的浪漫。

政治宗教和种族课题,永远只是一厢情愿的浪漫。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世界,以自己认为最正确的角度看别人的错误,看不见被自己抛诸脑后的理性思想。 我也一样。 我一直认为马来西亚的问题不在于种族,而是源自于宗教。无论你的祖籍是谁,也不管你的户籍在哪里说什么语言名字是舍,只要身份证上注明是回教徒,你就可以享有任何一种国家供给的种种特别权益。  温和派回教徒本质上是顺服善良的。相信世界美好,相信和睦共处,相信公正信义,相信阿拉是和平的象征。有别于激进派回教徒以恐怖手段来恐吓征服世界,温和派回教徒更乐于安居乐业,用一种近乎避世的生活方式活着。马来西亚的回教徒大多属于温和派,极端分子很少,也是世界少有回教国几乎没有极端回教分子的的国家。 宗教在任何地方都是棘手且敏感的问题,尤其回教。可兰经说回教徒是世上最优越的的群众,没有得到启示的非回教徒(Kafir)是污秽次等的人。和世上许多宗教一样,回教徒一心一意为了拯救世俗,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亦无不可。神圣的使命,加上从小便灌输在脑海里的优越感,穆斯林成为了世界最善良最坚韧也最敏感的一群人。这些宗教意识,根深蒂固地埋在每一位穆斯林的心坎深处,包括所有马来人。  与中国华人不同,华人的优越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五千年文化反反复复被侵略被欺压被封锁的思想,造成了无法衡量的自卑感,为了削弱这种负面的情绪,华人骨子里的韧性,不甘被命运践踏的本质,成为了生存的唯一武器,一旦得势,一旦强大,优越感就无限量膨胀,成为了维护自卑的保护膜。 其实我应该说宗教本身不是问题,而是对宗教的诠释。同样一本可兰经,不同派别的人可以有南辕北辙的理解方式。  真的,我相信纳吉自认为是虔诚的回教徒,就像那些将炸弹挂在身上自杀袭击的虔诚回教徒一样,他们相信他们所理解的可兰经是对的。他们看不见大众的思想,看不见自己扭曲的心灵,他们认为他们是阿拉钦点的使徒,执行最神圣的任务。每个人对好坏对错都有自己的见解,当自己的‘对’得到上天的首肯,加上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作祟,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可以改变这种想法。战争,往往是因为正面的思想,因为‘对’,因为比自己生命更大的使命,才掀起的。纳吉也许认为,根据他所理解的可兰经,从非穆斯林手中夺取财富,分给投靠在身边的穆斯林是上天给予他首相职位最重要最神圣的使命。他不可能认为自己有错,他欺骗的只是非穆斯林,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