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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二月, 2010的博文

黑天鹅效应。

每个人都有自己一套哲学,有时候并不需要别人认同。过程不重要,因为可以根据结果给予过程合理的解释,然后变成个人的信仰。

平凡很开心。

简单就是美,毕加索说过,小孩子的画最美,因为单纯没有杂念,所以所画出来的事物,就是最直接无邪的表现方式。技术也好,艺术也罢,到了某个巅峰阶段,就会要求返璞归真。我赞成。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辨若讷、大智若愚,到了极点,能够随心所欲时,当我们在技术上无法再度超越时,就会回归自然。可是要回归自然谈何容易?所有的知识和技巧,都是前人千锤百炼而成,也许穷一辈子竭尽心力亦无法达致万一,更别说全面的了解。那些尚未拥有足够人生历练而高唱返璞归真的人,只是在为自己的无知和无助寻找平凡的借口,或者,他们已经放弃了追求学问的复杂性。 学问本来就是将事情复杂化的一个附属品,原始人学会用后肢直立行走后,开始学跑学跳;之后以畜生代步,然后发明牛车马车,到汽车。除此之外,人类还制造船艇、制造飞机,更发明太空穿梭机,飞到外太空。如果我们不将事情复杂化,而一味的讲求简单化,我们为何不住在洞穴内,过着嗜血吃生肉的日子? 如果我们只是选择享受别人的成果,而不创造,也许我们会很开心,平凡本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只是欲望让我们变得不开心。简单其实最难,少不了严格的自律,和清心寡欲,能够做到的人并不多,但说要活得简单是福的人却太多。 太多太多。

レベッカ。

纹身的女生,太有型了。

我的优点是,我很帅;我的缺点是,我帅得不明显。

昨晚在Upperstar和旧同学相会,寒暄一番后,不免谈起大学的往事。毕业后大家各分东西,同学之间极少联络,彼此陌生了,她没变,而我变了。 。 新年看了许多戏,最好看的还是《大兵小将》。 。 关于我的摄影很多人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其实很简单,那些浓郁的个人风格,说穿了,也不过是带点诗意的摄影。 。 一直觉得全能的神一定是一个充满黑色幽默的智者,给了我们伟大的梦想和往生后的期盼,却要我们卑贱地活着。幸福是安排,苦难是考验,吊诡的是,我们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力,掌握未来的却不是自己。 。 做到冷漠不难,难的是,如何面对自己澎湃绝伦的心痛。 。 久病成医,百炼成钢,这就是生活。活着,就为了修炼成精,变成一个麻木的人。想想也不对,我们从一个精子变成一个人,再修炼成精,岂非白活?

是我变了,还是环境变了?

由于想自己准备煮团圆饭(虽然也是自己一个人吃),2月12日那天一早特地跑到菜市场买菜。老实说,我没有到过村子的菜市场,有些犹豫,我不怕陌生人,却很怕遇见熟人, 清晨的菜市场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感觉,匆匆买了一些芥兰、三层肉、虾米、鸡翅膀、蒜米、大葱、青椒和水果,做贼心虚的逃离了一双双异样的眼光。 将买了的食材放在车中,才惊觉原来我已经十年没有踏入乡村的店铺,菜市场那熟悉的客家方言对话,唤醒了我一些沉睡的神经,我想,我应该再次感受‘家’给我的感觉,进入我成长的地方最踏实最深处的灵魂,去聆听她的心跳和脉搏。于是我再度下了车,走进蜕变中的核心。 是的,乡村变了,不再是朴实无华的童年、也不是真挚热忱的少年、更不是追寻梦想的青年。乡村正以一种倍数增长率成长,蜕变成一个幻象。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期望。 回到家中准备洗衣,才发现原来家里原来有一架洗衣机。而我则已经用手洗了三天。

扭曲。

蛮喜欢这张照片的感觉。

秘密。

很多出国读书,尤其是欧美国家的莘莘学子,都有吸草的经验。草既是大麻草,和烟草一样可以被卷成烟卷,点燃后便可享用。许多大学同学都曾经尝试,也惹出不少乱子,以后若有机会我会详细说出来,大多是笑话。一来我不是富贵人家,负担不起昂贵的奢侈品,二来我对吸毒完全没兴趣,虽然朋友或慷慨解囊,或威逼诱惑,我始终未曾有一尝大麻的经历。除了大麻,其他毒品我终究缘悭一面。 2月11日晚上,我驱车到朋友所开的酒吧,就是来接我飞机的那一位。酒吧他开了三四年,我只去不超过十次,无他,皆因我去消遣,无论喝什么都不需要花钱,而我无功不受禄,不好意思影响他人做生意,所以若不是久不见面,我也不会踩上们揪他出来。我早已厌倦了吵闹的音乐,更何况是我讨厌的Techno,但是他说另一个朋友也在,所以只好在震耳欲聋的环境下和他们相聚。那朋友也是奇人一个,单是三十多年的生命,就一本书也写不完了。他属于矮小型,长得斯斯文文,一副书生样子,可是他是我唯一看过能够一拳将一个大沙包打得起飞的人,平时说话细声小气,愤怒起来话不多说就动手打人砸车。其实他并不奇,而是怪,他能够因为看见你家的冷气脏了,第二天没知会你就拿着抹布和水桶到家帮你清洗;在街上看见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无事献殷勤地帮他们拍照找旅馆请吃饭,最严重的一次,是他驾车去海边的路上看见外国人(古晋的海边离开市区很远),特地兜回来载他们,赶了整一百里的路程,送他们到目的地。这样的朋友我无话可说,水里来火里去他也不会皱一根眉头。黑帮社会的后辈中,他曾经赫赫有名,红极一时,现在也处于隐式状态。 我们很少话题,因为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反之亦然,不过认识十几年,算是知交,不能说肝胆相照,但彼此知道我们都有付出友谊。 酒吧内当然不缺美女,正因为内心无鬼,搭讪比想象中更简单。不过我更感兴趣的倒不是那些袒胸露背的美眉,而是在厕所吞云吐雾的一群人。过程和方法不便细说,总之我一辈子也想不到在小小斗室之中竟然给我发现了许多秘密。 鸦片、大麻、海洛因、病毒和可卡因乃五大毒品,我在一夜之间就见了后三者,口服鼻服静脉注射,应有尽有,真是大开眼界。有些要用到吸管、有些参杂在饮料之中、有些则动用到针管。后来我更发现,舞池中最美的女生,一头笔直的长发,在银行工作的美少女(根据朋友的资料),竟然是迷幻药(也是所谓的强奸药(Rape Drug))的上瘾者,真的让我大跌眼镜,也让我感觉到茫然。

魅。

有朋自远方归。

第三天,2月10日。朋友从新加坡回来,一个和我同气连枝的朋友,说要等我一起结婚,所以暂时单身。我在家中打扫洗衣抹地之后,下午才去接他的飞机。老实说,我是急性子,他是慢中郎,两个人的个性差别很远,不容易成为好朋友,可是中学同班同学之中,就只剩下三个未娶,形势所逼,不免敌忾同仇(就是不写同病相怜),聚在一起好有个照应,至少不会彼此眼红自卑。 大家久未见面,话题聊开,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在别的话题上,我们通常各持己见,互不相让,可是聊到古晋的发展局势时,意见不谋而合,虽然出发点各异,他从投资和经济的视觉观望,而我从文化和艺术的角度出发,我们都觉得古晋已经达到一个成熟的阶段,随时一飞冲天,欠缺的只是一个导火线。过去几年,州政府致力于开发资源,在策划公共设施方面更是不遗余力,酒店、商场、高速公路、码头、飞机场、旅游景点、文化特色,无一不全,国际竞争力达到前所未有的饱和点,难能可贵的是,这些都是中短期的局势规划,卫星市的地理位置和分布,可以看出政府对长远计划的野心和信心,商机无所不在,潜力无穷。 回到家中,终于把我那双若丢进河中可瞬间提高拉让江污染指数的白(黑)鞋拿去浸水,找不到漂白剂,只好撒上洗衣粉,希望有用。

找到未来。

2月9日,第二天。 很早起身,用两个小时清洗昨天从姐夫家中驾回来的车子。每次农历新年回家,我总会细心的将自己的车子洗干净,然后上蜡,但是这一回懒了,就只有用抹布将车子里里外外擦拭清洁,没有打蜡,也没有洗引擎。洗完车子,开始打扫房子,房子空住近半年,角落全是蜘蛛网,只是整理客厅,已经花了整个上午。下午整理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找出很多书籍,多数看过,我捡了几本没看的放在书桌,从另外的衣橱里发现我竟然还有五六双鞋子没丢,其中一对也穿不过两三次,不禁哑然失笑,感觉好像挖掘到宝藏一般,很开心。于是乎我将扫把扔在一旁,开始寻宝活动,要找的,当然是过去点点滴滴美丽的回忆。 我找到了我的年少轻狂,在一本小学纪念册中,那一本纪念册留下了小学到高中毕业同学们的字迹。我找到了我的初恋,在一本毕业校刊中,里边有我公开写过给一个女生的情诗,《晨起,一枚蒲公英飞扬》,真挚而青涩。我找到了我的梦想,一份展示了我七篇文章作品集的全页剪报,五首新诗、一篇散文、一篇短篇小说,在我读中五的时候,那是一种骄傲的虚荣。 同时,我也隐隐约约找到了我的未来。

2月8号。

刚到古晋国际机场,来接机的是一个老朋友,认识了十多将近二十年,驾着一辆白色宝马,英姿不减,隐隐更有一股黑道枭雄的风范。是的,他打从出来社会工作,便不曾做过正业,一直捞偏。在西马读书的时候,他也在超霸做过一阵子的收银员,也冲着那时的他,我在那间超霸买东西往往不需要付钱。 认识他时,他只骑着一辆70cc的野马哈摩托车,载着我在吉隆坡高速公路风驰电掣,回到砂拉越,我们继续联络,他开的是母亲借给他用的灵鹿,开始了他的‘生意’。过了几年,他换了一辆全黑Lancer,我们常常靠这辆车到酒吧骗吃。收获不尽人意,得到的是回忆。 两年没见他,比以前稳重多了,也多了霸气。回想起来,我身边那么多的黑道朋友,全因他而结缘,亦让我熟悉偏门生意的经营方式。这次回去,并非没有收获,因为他,我获晓市场上统制品如柴米油盐的分配配额以及操控方法。原来操控着米、盐、油、糖等等等等必需品价格的不是黑道也不是政府,而是商人。我第一次贴身体会到,原来商人,比任何黑社会都来得更恐怖。他没有马上载送我回家,我们在一间咖啡店聊了很久,面对着我,他依然是当年的模样,咱们数落着对方的不是,就如吵架一般,那份情谊,没有因为彼此身份的不同有所削减。说到彼此的问题,他忽然向我请教一些账目上的问题。 他让我看了他的银行户口,六个不同银行的账目,平均每个都有五六百千,总值大概三百多万。三百多万的现金,并不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当我仔细审查他的支出和收入时,已经知道他不安全。他懂得如何经营他的‘生意’,可是忽略了如何清理账目。我告诉他必须将现金洗掉,以免被政府查账而无法解说现金的来历(从Bank Statement来看,他的确有处理过,可是我一个外行人也看得出问题,更别说那些受过训练的查账员)。洗黑钱的方法很多,我只告诉他两种,并告诉他处理账目和作假账最安全的方法。朋友们都知道我有很强的策划能力,只是无法摈弃良知付诸行动,所以我顺利成章的成为了解决问题的管道,功课上的难题、朋友间的纷争、情人间的闹情绪、同事间的政治、公司策略上的抉择,总是水到渠成,我无法解决的,是自己的问题。 腐蚀人心的不是贫穷,而是富贵。我告诉他。他没有听懂,或者是不愿意听懂。然后我再告诉他,那句是穷人说的话。他依然没有听懂。 这是第一天。2月8号。

一个人不寂寞。

回来了。 由于父母亲和家人都在新加坡,所以这次的农历新年,过得和以往稍有不同。在古晋的十天,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体验,淳朴的、堕落的、悲伤的、喜悦的,我刻意走进城市的灵魂,聆听着那熟悉的心跳,以一种陌生的频率跳动着。感觉很棒。 我享受一个人的生活,在那座人情味开始冷却凋零,文化特征百废待兴蓄意待发的城市。我知道,大家都有一个等待蜕变的默契,渴望保留那份熟悉感的同时,尝试改变一些什么。我们是一群想家却不想回家的游子,就这样,相约一年又一年。直到有一天,我们都回去了。 深夜高速公路的灯火,是多么的美丽而孤独。我喜欢古晋。现在的。其中一个元素是,古晋美女依然那么多。;) 接下来的博文,会注重在我过去十天的见闻和体验。

So should I。

再过几个小时就上飞机。 没有什么突发事件应该不会上网,需要一些沉静下来的时间,思考要如何组织我的未来,如何协调生命中的不平衡,如何在限制的环境蜕变,如何找到自己,然后,思考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不值得去爱的女生。 有些东西,得到了就算,我已经停留太久,是时候往前迈进了。V的简讯中说:这次的旅程最大的收获是,有一股大家都已经move on的释然,so should I。 Yes, so should I。 有什么事请用电话联络。

金旺阁美女。

昨天在金旺阁发现一位素颜美女。想认识她请问刘家兄弟妹。 ^^ 另外,在崇正拍了一些啦啦队的照片,虽然大部分都是背面,如果你认得自己,请自行到我的 facebook 标签自己。 谢谢。

说我伪善也好。

好像是05说过,马来西亚以丑化自己为荣。这是叫人挺纳闷的事。看看我们本土所谓大制作的电影,所用的演员,竟然不是俊男美女,而是一些上了年纪还做些幼稚的动作及说一些白痴对白的大片,真叫人难以理解。最近一部以中文为媒介的,美其名电影,其实是一部篇幅较长的广告片,从电影院走出来时,不得不叫人摇头兴叹。 曾经针对“本土化”这个话题摊开讨论。本土的文化为何?我们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近期再度蠢蠢欲动的黄同志在他的短片中宣称新年歌也可以本土化,而是他鼓吹的本土化,竟然是低俗得不能再低俗的粗口文化,难道咱们的本土文化就止于此吗?我们听见了《超级白》这首歌,争相吹捧,觉得那是创意无限的艺术的一种变现,我根本就听不下去,觉得那是侮辱智慧侮辱人格的歌词,非但没有创意,甚至连一点骂人艺术的气息也沾不上边。 我们要维护我们最真的一面,可绝非曝露自身丑恶的一面,从一个外国人的角度来看,我们像什么? 成名可分好坏,而成名的捷径,就是负面的新闻。如果有一天,马来西亚的人遇见别人,第一句就先问候他人的祖宗十八代,很快的,我们就可以成名,因为这种文化象征前无古人,肯定也后无来者。不管出发点多么的伟大和惊天动地,低俗文化始终是低俗文化,我不想被标签成这种民族。 说我伪善也好。

我们都那么的善良。

人生很玄妙,短短几天,就可以发生那么多事情,足以改变整个局面。 有时候就因为我们过度善良,为了维护自己深爱的家人和朋友,而隐藏着自己的悲哀和痛苦。 看着一个人慢慢的改变,变得越来越自私,变得越来越分不清对错,却不能说出来,是一件很难过的事,若那个人也是你深爱的人,的确无法释怀。原因其实显而易见,只是不能说出来。 有些话,就如伊甸园的禁果,吃了,每个人都会受伤。所以我们只好保持沉默。 是的,因为我们都那么善良。

核心

小的时候,妈妈是一个以别人作为核心的人,不断的付出,不求回报。她在每个人的生命中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漩涡,却忘了自己渐渐也变成了很多很多人的漩涡的核心。 身边有许多朋友,却常常以自己作为别人生命的核心。从前年纪小的时候,我们并不明白,为什么需要付出,因为大人们都以我为中心,我们不必付出太多,就能得到许多东西。当我们渐渐长大,我们变了,因为我们的生活圈子不再限于家人,我们渴望更多,渴望成为更多人的焦点。 我们忽略了,血浓于水的亲情,才是生命最重要的联系。只有在家人面前,我们可以做回自己,在别人面前,我们必须戴上假面具,只是为了成为别人生命的核心。而我们没有发现,或者我们刻意去忽视自己虚假的一面,信以为真的以为那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而疏远了骨肉相连的联系。 到最后我们才发现,原来,那不是自己。

我回来了!

刚从新加坡回来。 过去几天真的很累,电话也关机,就为了赶完手上的工作。 明天,再接再厉,还有两千张照片要修改。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