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主要内容

大马王晶的魅力。

昨天才去看《辣死你妈2.0》,只是写了一句失望,朋友就在即时通讯网上来为黄导申冤。

我觉得失望,是因为太多人将这部电影捧得高高在上了,事实上,这只是一部无论在任何角度都非常平凡的电影,普通到我看了即忘,甚至没有写观后感的欲望。若要评分,大概就是五、六分的电影吧,排名是我所看过的本土电影中倒数第二(好吧,满足你的好奇心,《近打》排名倒数第一,相信难有什么电影能够青出于蓝了)。

先说好的。

黄导有心,那是非常难得的。剧本的主轴便是Nasi Lemak和寻找Nasi Lemak的根源,若论原创,这个构思可以说排名第一,以本体文化作为电影的中心,正如他所说,这是一部属于马来西亚的马来西亚电影。里头隐藏了很多关于马来西亚民生和政治元素,蜻蜓点水地带过,反映了马来西亚人民的心声,很容易引起共鸣。

马来西亚是一个多元种族的国家,黄导也在里头展示了他的语言天分,他的电影,得到了本土许多名人的支持,包涵了每个族群同胞,甚至照顾到外劳的问题。

然后,就没有了。

看了这部电影,我第一个想法,就是马来西亚出了一个大马王晶,用屎尿屁来营造笑话的导演。这句话是褒是贬,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低俗的笑话。再次申明,我接受通俗但讨厌低俗。我能够接受阿牛的通俗,至少他通俗得来,是‘美’的。

技术上的不成熟我不多说,因为他第一次执导,我并没有期望太高。我不赞成有人维护说他剪接的功力差是因为时间不够。所有以时间不够为理由的理由,只有两个原因:第一,能力有限;第二,制作不认真。技术可以进步,可是内涵就比较难。

我们的文化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们骄傲的地方,可是,也没有必要丑化自己的文化来达到商业宣传效果吧?我对低俗的笑点不感冒,什么蓝侨,什么人扮狗,什么甩头白痴,我真的一点都笑不出来。不过,两个印度人躲在花丛和树木背后的画面,倒是一个惊喜,也是电影中唯一的笑点。

我一直只是对事不对人,好与不好,完全是独立思考的结果。先抛开先入为主的崇拜思想,以纯粹欣赏的眼光来看这部电影,你就会发现,这不是一部好电影。

马来西亚的电影人很多,唯独他最懂得宣传,这是他的强项,但是懂得包装、懂得制造话题,跟他的电影好不好,是两回事。人是很容易被误导的动物,尤其是大马人。我们懒得思考,懒得创作,懒得寻找其中细微的差异,一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就反驳了所有反对的意见,没有给自己一个认真寻觅真相的机会。

一个满口污言秽语的人,跟他的人真不真,一点关系都没有,偏偏就有很多人喜欢将他们划上等号。一个人有没有勇气和骨气去反对,和他到底真心与否也没有关系。越标榜自己越诚恳的人,他的作品就越虚伪。马来西亚导演,撇开Yasmin Ahmad不谈,陈翠梅、刘城达、何宇恆等,那一个不是没有钱只有心,也能够拍出好电影的人?他们的电影,哪一部不是反映了马来西亚文化冲突和民生难题?他们没有做的,只是丑化我们自己,也没有放弃心灵深处对美和对电影艺术的执着。

我绝对没有反对通俗,也不反对商业化,但是商业也有道德操守。如果是自己低俗,就不要将所有马来西亚人贴上低俗的标签。不要以电影人的身份,来教育我们:低俗就是我们的文化。黄导是个聪明人,他狡辩的伎俩,不外乎是说误导的真话。谎言(Lie)和误导的真话(Misleading Truth),实际上并没有本质上的分别。就像他的歌曲,他的行为举止,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典型的种族主义者。能够独立思考,不被他花言巧语影响的人,很容易看得出来,他对友族甚至是异性,都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沙文主义姿态藐视众生。一个种族主义高喊反对种族主义,要我怎样信服?

总结一句,我支持本土电影,所以才选择去看。但是我不想违背我良心说好看。

评论

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

对不起,我没那么高格调。

《唐朝》 李白酒罢笙歌谣 杜甫梦醒诗情操 感叹天地浩淼 盛世风骚 落幕萧萧 李世民鞍上夺标 武则天垂幕政朝 江山如此多娇 难得逍遥 还看今朝 礼义廉耻仁爱忠孝 品德的指标 唐朝 是中国人的骄傲 朝来夕往的浪潮 抹不去心的微笑 唐朝 是我们心的圈套 囚禁民族的天牢 海角天涯无法逃 用美酒和葡萄 默默哀悼 死去的诗歌和人道 想不到我即兴写的一首歌词,竟然引起了大家的不满,这首歌,虽然起名《唐朝》,说得却是中国人(华人)的思想和心态。本来是自娱的一首词,可能我用了一些奇怪的字眼,是人不是人,是鬼不是鬼(人海中的蚂蚁)引经据典,大肆批评我的无知,错用了唐朝的意义;manchys小姐也踏上一脚,先说已经过时,然后指责我胡乱塑造历史,还好大家还算客气,选用的句子都比较软性,让我有机会做出解释。 唐朝的历史,人海中的蚂蚁已经转载不少资料,这里不赘,而且也和我想表达的东西无关。小的不才,习过几年诗,依然写不出一首好诗,却拜过程所赐,阅过不下诗千首,其中的最爱,当然是韵律优美的唐诗。要真正理解唐诗,必须了解诗人们的背景,当时社会的制度,诗人的经历等等。有许多现在看来平平无奇的是好诗,倘若知悉诗人创作诗的原因以及它的背景意义,顿时变成富有深沉的艺术感染力,李白的《静夜思》乃其中一例。唐诗的浪漫色彩比较浓厚,但诗风因人而异,李白豪迈,杜甫悲情,白居易儒雅,李商隐缠绵,王维朴实,孟浩然坦荡,各具特色,百花齐放。我对唐朝的知识,是从读唐诗慢慢累积而成,所以写这首歌词时,没有翻阅书本,直接从脑海捕捉对唐朝的记忆,书写成章。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很简单,我不是在写唐朝的繁华陨落。那些,我没有资格写。 选用四位唐朝人物的名字,李白、杜甫、李世民和武则天,并没有特别意思,那是我仅有的知识中觉得有代表性的其中几位(不然就不切题了),李白杜甫代表民;李世民武则天代表官。我也从百度百科转载一些资料: 『 李白 李白 (701年~762年),汉族,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有“诗仙”之称,与杜甫并称“李杜”。身长七尺有余(约1.83米)。生于安西都护府碎叶城,幼年迁居四川绵州昌隆县(今四川省江油市,这种说法以郭沫若为代表)一说生于四川江油青莲乡。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其诗风格豪放飘逸洒脱,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他善于从民歌、神话中汲取营养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丽绚烂的色彩,是屈原以来积极

原来你并不冷漠无情,而我却信以为真。

渐渐的,当我开始明白什么是对错时,我变得更加迷惘。 是我不应该,不应该扎破那彼此之间的神秘感,揭露那些伤痕累累的过去。不为什么,只是豁然明白刻意乐观坚强的背后,你其实隐藏了最紧绷脆弱的线条;在伪装潇洒豁达的面具之下,掩饰着即将崩溃的情感堤防。那一些澎湃汹涌的情绪,既是不可逾越的禁忌,也是一触即发的瞬间决堤。 原来你并不冷漠无情,而我却信以为真。

一厢情愿的浪漫。

政治宗教和种族课题,永远只是一厢情愿的浪漫。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世界,以自己认为最正确的角度看别人的错误,看不见被自己抛诸脑后的理性思想。 我也一样。 我一直认为马来西亚的问题不在于种族,而是源自于宗教。无论你的祖籍是谁,也不管你的户籍在哪里说什么语言名字是舍,只要身份证上注明是回教徒,你就可以享有任何一种国家供给的种种特别权益。  温和派回教徒本质上是顺服善良的。相信世界美好,相信和睦共处,相信公正信义,相信阿拉是和平的象征。有别于激进派回教徒以恐怖手段来恐吓征服世界,温和派回教徒更乐于安居乐业,用一种近乎避世的生活方式活着。马来西亚的回教徒大多属于温和派,极端分子很少,也是世界少有回教国几乎没有极端回教分子的的国家。 宗教在任何地方都是棘手且敏感的问题,尤其回教。可兰经说回教徒是世上最优越的的群众,没有得到启示的非回教徒(Kafir)是污秽次等的人。和世上许多宗教一样,回教徒一心一意为了拯救世俗,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亦无不可。神圣的使命,加上从小便灌输在脑海里的优越感,穆斯林成为了世界最善良最坚韧也最敏感的一群人。这些宗教意识,根深蒂固地埋在每一位穆斯林的心坎深处,包括所有马来人。  与中国华人不同,华人的优越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五千年文化反反复复被侵略被欺压被封锁的思想,造成了无法衡量的自卑感,为了削弱这种负面的情绪,华人骨子里的韧性,不甘被命运践踏的本质,成为了生存的唯一武器,一旦得势,一旦强大,优越感就无限量膨胀,成为了维护自卑的保护膜。 其实我应该说宗教本身不是问题,而是对宗教的诠释。同样一本可兰经,不同派别的人可以有南辕北辙的理解方式。  真的,我相信纳吉自认为是虔诚的回教徒,就像那些将炸弹挂在身上自杀袭击的虔诚回教徒一样,他们相信他们所理解的可兰经是对的。他们看不见大众的思想,看不见自己扭曲的心灵,他们认为他们是阿拉钦点的使徒,执行最神圣的任务。每个人对好坏对错都有自己的见解,当自己的‘对’得到上天的首肯,加上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作祟,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可以改变这种想法。战争,往往是因为正面的思想,因为‘对’,因为比自己生命更大的使命,才掀起的。纳吉也许认为,根据他所理解的可兰经,从非穆斯林手中夺取财富,分给投靠在身边的穆斯林是上天给予他首相职位最重要最神圣的使命。他不可能认为自己有错,他欺骗的只是非穆斯林,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