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Nora Chan忽然来了一个简讯,说是她的生日,顺便搞一个小小的House Warming,问我要不要去凑一凑热闹。虽然我跟她不熟,只是见过一次面,不过我在生意上认识她哥哥Raymond,妹妹Irene是我青商会的朋友,又是我老同学Lucinda的好朋友,所以就答应了。匆匆回到家洗澡换衣服出门,来不及买生日礼物就驱车赶到她们的新家。
除了她家人,来客全部是陌生人,认识了一大般朋友后,就和她们闲聊起来,从对话中,慢慢了解原来Nora在NZ读完书后,一直留在那里工作,去年刚刚回来。印象深刻的是,NZ的生活步伐并没有我想象中缓慢,与我曾经生活过的UK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不管是教育体系还是社会制度,他们拥有别具一格的独特色彩。有人说,生存在岛国的民族,因为自古极少受到外来文化渲染,自然会衍生出一种孤傲不群的思维和潜意识,发展出自给自足的特殊文化,比如台湾、日本、印尼、菲律宾、澳洲、新西兰、英国等等都是这样,想来有一定的根据。
派对尚未结束,我就离开,约05喝茶,然后,十二点到飞机场接我妈妈。
妈妈,老了。脸上的皱纹,不是岁月的痕迹,而是她用生命的血汗和泪水,用生命顽强而坚毅的力量,为自己一条一条刻画上去的母爱。
她带来几张我侄子的照片,一年不见,已经长得很高,而且越来越靓仔,斯斯文文,很有书卷味,在其他师长面前,是勤奋用功的好学生好孩子,只有我们知道,他骨子里所隐藏的叛逆基因含量,绝对不比任何小孩少和逊色。
妈妈埋怨说,妹妹还是喜欢旅行,将金钱全部花在旅费里,过去几年,已经去过好多地方,现在最靠近的目标是韩国。我和妹妹感情最好,个性非常相似,有一点我不及她的,就是财务管理,所以妈妈其实杞人忧天,没什么好担心的。妹妹脾气比我倔强,定下目标永不言弃,韧力惊人,外冷内热。
说回我侄子。妈妈谈到他的教育。他在新加坡读书,今年一年级。回想读一年级的时候,蠢蠢的我,还在很努力的认识一二三和ABC,而现在的新加坡,却在学生还是一年级时,就开始教英文动词。当马来西亚还在讨论是否应该用英语教学时,我们的邻居已经远远提升了他们的教育水平了。别以为那些英文动词只是Eat,Run,Go,Play等简单的常用语,他们学的可是像Melt,Hit,Dream,Throw等需要认真辨识差别较细微的生活用词。换成是我当年,说得出A for Apple这个名词,已经很了不起咯。
让我觉得更可怕的是他们的数学。一到九的乘数表、简单的除法、代数、生活化数学,我的天,有些还是我六年级才初级到的科目,他们在一年级是就开始学习了。我欣赏新加坡教育体系的地方,是他们鼓励或用知识,那才是一个人一生中最珍贵的宝藏。
爸爸还在医院。比较好,但是不允许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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