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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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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时间久了。

明年将是自己为自己总结的一年。 其他的,无论在意与否,仿佛都和自己无关了。

无题。

说到MV拍摄,其实很多人都拍得很出色,就我一个人,真的没有办法做些什么。我很想帮忙,可是时间配合方面,我真的无法迁就太多。 很多人依然不明白,电影还是MV还是短片,都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一组人的事。 觉得有点可惜,大家都有才华,大家都觉得自己比别人厉害,也因为如此,沙巴的电影业很难发展。

图书馆。

做了书架,现在缺的只是书籍,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曾经梦想有一个自己的图书馆,虽然眼前这个只是很简陋的,在食堂角落勉强搭建的几个书架,也算完成一个儿时小小的愿望吧。 自从安排韩国夫妇每个礼拜来教学,孩子们越来越多,我想是时候建造一个微型图书馆给那些喜欢读书的孩子,可惜的是这里很难找到适合的书籍,这个真的需要善心人士的慷慨解囊了,如果你们有旧书或课本等,请不要丢弃,捐助给我吧。什么书都可以,漫画杂志小说也行,最好是马来文,英文则越浅越好。 谢谢。

外国人的热忱。

昨晚去市镇找几个人,打听之下发现原来我所谓的计划,这一带早已经有一对韩国牧师夫妇做了。再次证明,推动本土创作,本土艺术,甚至本土教育工作的,竟然是外国人居多。 我想我需要为这事情做一个记录,文字和摄影的记录。这个星期约见了那对韩国夫妇,了解详情之后,如果他们已经为这片土地付出那么多,我能够做的,最微薄的力量,就是学习和整理他们的系统,尽量以本土人的角度,编排一个适合这片土地的培育系统。 奇怪的是,我们都有一种心态,本地人在做同样的事情,大家都会泼冷水,当我告诉别人自己的计划时,我看到大家眼中轻蔑的眼神;而当我跟他们说有外国人在做时,大家却以一种神圣的眼光面对。 其实也无所谓。生活在这里那么久了,大家怎么想都没关系。

教育这一回事。

年轻时总以为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现在事情看多了,才发现那些肯为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费心尽力的无名之仕是多么伟大。想起很久以前在网络上看到的一段话: 十多二十岁我们想征服宇宙,二十岁开始我们想改变世界,三十岁开始我们想为国家革命,四十岁开始关心社会,五十岁开始话题离不开左邻右舍,六十岁开始喜欢掌控家庭,临死之前才后悔当初为何没有改变自己。一开始我们就本末倒置,就错了。 现在开始策划一些关于教育的事,不是那些改变世界之类的教育,而是用自己有限的能力,为那些没有机会接触教育的人编写一些课程,暂时分为三个阶段,10岁以下,10到20岁,以及20岁以上,纲目上暂时也只有科学,数学和品格塑造。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也预期收到的效益会很少,很多人根本不屑,所以从事这些教育工作的只有那些国外的善心人士。教育应该就是有教无类,打算在我住的地方前面搭一个小棚,利用放工时间尝试开始。当然,现在只是初步构想,因为考虑到时间配合,自己的资金问题和素材方面的贫乏,或许还要几个月来执行。如果你们有任何方面的资助,也可以告诉我,提供我更多更好的意见。 其实我对教育颇有天份,很多人经过我的一席话或一些交流而突飞猛进,可是要设计一个适合全年龄的教程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想了几天,电脑前也只有三四页不成气候。回头想,这不也是一种创作吗?创作这一回事始终让我不可自拔的着迷啊。虽然观众是一群连养活自己都困难的小孩,暂时锁定的也只有六个人,全部是没有国际祖籍印尼的难民。

乌托邦。

最难的部分,是两段截然不同的音乐。 这不算短片,正确来说,应该是我思绪的一个断片,也是自己对艺术追求的其中一个阶段,很私密,很简单,我想,不用讨好观众,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删掉了伟义和学生的对话,是因为觉得画蛇添足,‘乌托邦’本来就是一个假想,说出来并没有什么意义。

尊重艺术。

拍一部完整的电影,需要庞大的资金和人力,单凭梦想,实现的机会不大。那天有人捎来电话,说已经预备了团队和十多万的资金,于是和他见了面,结果让人大失所望。  原来很多人要找的是技术人员,并非创作者。 植入广告,版权拥有权,或者在电影银幕上放赞助商的产品和名字什么的,我都可以囫囵吞枣的接受,可是倘若干涉电影拍摄的剧本、内容、形式,甚至演员等等,我觉得是对艺术的侮辱,说什么我都无法认同。 当然,我明白在商言商,出钱的商家,不过也是为了利益,可是利益并不一定要扼杀创作者的才华,否则你找导演来拍电影又有什么意义?如果导演一定要依据某种条例来拍摄电影,比如说超过五十巴仙的马来话、一定要展示某些地标、一定要不涉及敏感题材,对一个创作者而言,还剩下什么值得去创作呢? 不是艺术家怪癖,真的,艺术创作的动力,往往来自艺术家自身的激情,肤浅的爱恨情仇也好,崇高的理想主义也好,晦涩的阴暗人性也好,那些都是很真很真的情绪,抹杀了激情,创作已经没有了灵魂,还如何感动别人感动自己?  当画家失去了画笔、音乐家失去了乐器、摄影师失去了相机,你不能说用一部电脑就可以取代,艺术不是数学公式,少了笔触的画家、少了手感的音乐家、少了机动的摄影师,也等于少了全力以赴的感觉,作品出来之后一定有天渊之别。不是吗?  倘若真有有意搞电影,请尊重艺术,尊重创作者的意愿,我们要求的不多,就这样而已。

我们还剩下什么?

没人,的确没有别人,能叫我去画一幅画,或者叫我写一首诗。从那天起我突然就明白了,只有我自己,这个叫做“我”的人,才真正有资格驱动我的身体我的眼睛我的灵魂去完成一场表达,只有我自己的感受,才是这个我身处的世界里唯一可以确信的东西。从此之后我才知道,无论是什么载体,一张画,一首诗,或者一段文字,但凡它从我的生命里生长出来,它便是一定是孤独的,冷暖自知,孓然一身无所依傍,它和这个世界之间,唯一的通途便是我,它的来处和去处,都是我。无所谓狂妄,这事儿本来就毫无理性可言,无可评判,因为无可取代。天地间不可能有另一个我,就像那年春天里我见过的那一棵树,是唯一的那一棵。 ~~马良《春来君知否》 我一直没读懂艺术,也无法阐释艺术,对我而言,艺术是接近‘心’的东西,只是很多人本末倒置了将“设计”和“创意”变成艺术的根本。难怪亚庇是一个艺术文化沙漠。 读到一篇文章,马来西亚不止是文化沙漠,更是数理沙漠,全球74个测试国家当中,排名52,平均分数比泰国更低。难怪马来西亚人云亦云,无法独立思考。分明跟着他人脚步,却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在改变世界。我们不能循着逻辑思考来解决问题,就以为自己是艺术的料,殊不知艺术远比科学更为理性,无法解释,便一句“艺术很简单”概括了艺术的本质。 到最后,两头不到岸。

惰性。

现在正处于一种尴尬的状态。 知道怎样做是一回事,有没有能力执行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怎样开始做。思想蛰伏久了,就会看得更清楚,它的坏处是,也同时产生一种如影随形的惰性。 也许,现在就开始策划吧。 最近看朋友在博客上的文字,忽然有一股想要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感觉。

最爱的游戏之一。

Plants vs zombies 2, 《植物大战僵尸2》这次也太容易过关了吧。 用了四天就破关,掳获所有星星,最重要的是,我完全没有用IAP,甚至没有动用任何的In Game Coins。 策略游戏依然是我的最爱啊。

一塌糊涂。

《The Tall Man》和《The chained》都不错。 发现现在看电影的品味也越来越刁钻,越来越不大众化。这不是一个好现象。现在选择的电影,都必须至少让自己有反思的机会,才会觉得好看,与演员和导演无关,比较注重剧本和摄影。 始终觉得欧洲的摄影较美国的唯美,更适合自己的胃口。题材方面也是欧洲国家略胜一筹。 欧洲有强大的文化底蕴作后台,艺术性比较强,很喜欢。 最难领受的是无论香港台湾或中国,翻译电影名称时往往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明明是充满文艺气息的,却被翻译成另类惊悚电影;那些商业大片,却改成内涵十足的译名。东方五千年的文化,在电影界一塌糊涂。

猴子事件簿。

人生看不清的事情太多了。 从前,艺术是孤芳自赏的骄傲。 现在,艺术是有人欣赏的寂寞。

五块钱的爱情。

这两个星期遇见两件事。 第一是亲眼看见一个人莫名的精神崩溃,第二是见识到人性的卑微。 开始他只是有点怪,不应该说怪,而是腼腆过度,跟别人说话总是低着头,回答也太小声,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发现精神有问题时,是当别人发现他晚上不睡觉,一直起身喝水,一天喝超过十大瓶的矿泉水,一直打呃,说自己没病,却要找药吃。比较严重的时候开始幻听,常常发一些莫名其妙的短信,说一些没有发生的事。聆听来龙去脉之后,肯定导火线是他工作上的上司,脾气暴躁,控制欲很强的女人。 其实导火线是什么并不重要,他只是需要被关注,要世界认为他依然有生存的价值。 人性的卑微,或者说是奴性,在贫穷的地方发挥的淋漓尽致。有些人是没有尊严的,不是他们不懂,而是他们无法拥有。奴隶早已成为历史,虽然很多人没有标签奴隶,可是往往很多人活得像奴隶一样,他们生存的唯一方法,就是服役主人,让主人飞黄腾达,自己却一无所得。有些很美的女生,很早就成为发泄性欲的工具,生活比妓女更不堪。我看过一桩事,女生爱上一个男人,工作之余,还要为他打扫煮饭洗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男人,所谓的主人,每个月只是给她五块钱。这没什么,但是他却喜欢向外边炫耀,说用五块钱就可以上一个女人,她在他心目中,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如此而已。但他玩厌了,就将她一脚踢开,用五块钱再找别人女生。 她依然继续工作,她认命了,看见喜欢的人,只要能够出五块钱,就能够和她发生关系。 也许她认为,她所能得到的就是这么多。她的爱情,就只有五块钱。

流离失所的灵魂。

小学中学都在乡下,试过步行上学也试过乘搭巴士上学。而今在一些地方,看见许许多多小朋友和年轻人走三五公里的路程,不是为了上学,而是去工作,就觉得自己从前很幸福。问过他们的薪金,有些一天也不超过十零吉,为了一个月的米粮,工作超过十五个小时,加上来回步行的时间,总共一天十六个小时,扣除睡觉时间,几乎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和时间。 看过一段TED的演说,关于一些国家的奴隶怎么生活,觉得很悲哀,如今看回自己的国家,那些外劳和奴隶又有什么分别?每天担心受怕,杯弓蛇影的躲躲藏藏,除了糊口,还要寄钱回家给孩子,他们的生活价值还剩下什么?商人并不冷血,为了利益,剥削所谓外劳的血汗钱,所以他们选择不去了解实况。听过学多商人喜欢说一句话,当你接受了一份薪金,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互不相欠,公司没有义务知道员工的家庭问题。也许我依然还天真,依然会觉得揪心。 前一阵子国防部长来沙,移民厅全体出动捉非法外劳,我亲眼目睹了整个‘逃亡’过程。那是我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记忆。 老实说,我的出发点很简单,就是为了寻找真相,我跟随他们进入森林,陪他们在树林深处生活,也许他们已经习惯,三五成群,一组人数不会超过十人,分开来‘扎营’。说扎营是奢侈的说法,为了藏身,他们无法起火,无法使用手电筒,夜里要小解,男男女女一样都只能用打火机。有些年轻人挤在一块儿,用树枝和塑胶袋搭棚;有些一家大小,还有不足月的婴儿要喂奶;幸运的,会找到勉强栖身的山洞;有些干脆就在树荫底下。最不方便的,是每当下大雨的时候,低洼地区会积水。他们不觉得可悲,至少脸上没有显现出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好几次婴儿哭泣,白天夜里都好,看见母亲惊恐而不知所措的眼神,我都忍不住要哭出来。整个逃亡过程只有四天。四天,只吃干粮和雨水的四天;风吹雨打的四天;慌张失措的四天;生命比畜生还卑贱的四天。 是的,我应该选择将真相拍出来,因为这是一个会得奖的主题。那些逃亡的灵魂,那些狼藉的营地,那些快乐脸孔上恐惧的眼神,都是会得奖的主题。 我没有,因为我的心好痛好痛。

肯定。

这个标志,是一种肯定。 非职业组,Portraiture,第二名。 非职业组,People/ Personality,第三名。 非职业组,People/ Personality,安慰奖。 寄了四张人像,两张被选中,还有什么遗憾呢?我好像走了很远很远,停下来,才发现原来没有离开过。我想,我会过了很久很久,才会重新拿起相机吧。

一些主观的结论。

最近看了几部电影,发现美国暑假大片都在砸钱,画面做得很美,故事却一般。 《Man of Steel》的动作场面和《Avengers》在伯仲之间,或许超人更胜一筹,可是剧本却被导演拍坏了。僵尸大战不想看,《天机》是大烂片,烂片中的经典,可以省了,至今为止,好像只有《Startrek》值得八分,虽然科幻部分没有前作精彩,整体的节奏和故事性都不错。 《生命记忆》百花齐放,有几只舞编得不错,只是有点浅,不能怪舞者,毕竟都还年轻,生活经历不足,限制了很多发展空间。 伟兴的《两代》主题很好,可惜深度不够,少了原创性,有点可惜。 伟义的书值得买。

世界并没有那么大。

虚荣心是很奇妙的。 虽然不是很刻意,可是心里还是很高兴。原来,就只是这样。

感恩。

以往总有一些愚蠢的原则,像我一直认为每个人都和自己拥有一样的智慧,现在我必须承认,有些人,一定得降低自己的思考水平,彼此才能沟通。 人是很奇怪的,当我们觉得别人比我们聪明比我们强时,我们的潜意识就会启动自我保护系统,认为那个人很骄傲,或自私,或自恋,我们很少会承认他比我们厉害。 这两个星期都在和乡区的友族或外劳交谈,发现一件很奇妙的事。大多数的外劳心地都很好,甚至,有点像小时候的家乡,大家住在同一个地方,也不用担心盗贼,大门无需上锁,样子虽然凶神恶煞,习惯了,其实也不怎么样。到是本地人,同样没有高深的学问,却现实,向钱看,喝了酒便乱性。我以前会觉得怜惜他们,可是久了,知道那是他们贪婪的本性,为了小钱被骗了很多土地,有时候也会觉得罪有应得。 我一直很注意外劳和乡下人之间的分别。因为这次的大选,是他们左右了局部的战情。外劳投给执政党,真的只是为了那些所谓的大选糖果,而外劳,那些拥有国家身份证的外劳,他们投给执政党,最大的原因,是感恩。 感恩,是好的。我知道,很多人会选择抹黑他们,只是因为政治立场的不同。

道德的标准。

我现在的文字,少了以往深藏不露的幽默。 用来书写认真的文字最适合不过。 这几年以来,尝尽生活寒暖,体验了很精彩的人生,对许多事的看法和想法,渐渐有着逐步的改变。自己的改变,是很难发觉的,因为无论自己如何蜕变,也从小处伊始,细微得不可察觉,到后来堆积成大雪球,仿佛还是自己,殊不知自己在性格上已经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去年看过一则新闻,说到有一位妇女带两个小孩去河边游泳,因为急流而无法上岸。路过一名青年拔刀相助,救了一家三口,自己因为体力不支而淹没,尸体在河的下流被发现。妇女被救上岸后等也不等青年就驱车回家,记者登门到访,问起她的救命恩人,她只是冷冷的说:“他死了,干我什么事?” 是的,这件事发生在中国。也许你会说,这件事只可能发生在中国。错了,这件事发生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只是形式不同罢了。还记得著名的《电车难题》吗?很多人都以自己所认知的道德作为标准,认为杀一个人救五个人是对的。罔顾一个人的生命,往往就是人性的通病,只要事后认为事不关己,一切都是对的。电车难题的难题就在于思考的盲点,也是缺乏独立思考能力的体现,忽略原来为了救五个人,其实自己必须负上直接杀死一个人的责任,从一个目睹悲剧发生的第三者,变成杀人凶手。原来事不关己的生命,就是如此轻如鸿毛。 有些人对生命看得很重,像拍摄兀鹰和小孩的记者,最后自杀身亡。原因是他无法逃脱良心的谴责。其实导致他死亡的主因,是他人加在他身上的道德标准,杀人的,是以善之名行恶的道德。 说真的,我认为那位妇女没有错。

抄袭和模仿。

昨天,我一个人静静看了《Step Up 4》。  我知道,是很久以前的电影了,已经算是历史。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自己在流泪。电影不算好,演员没有演技可言,故事也老土,情节漏洞一摞摞,可是,我就是那么感动。我感动的,是看见电影的真挚,看见舞蹈的原创性,这个年代,原创性是多么的可贵啊。原来,我们是多么的缺乏原创性。这是我看了电影的第一个感觉。依然有很多人不明白,抄袭和模仿,并不一定是动作上的,原创性来自于肢体,也来自于精神,更来自于舞蹈动作的核心思想。原创性是舞蹈,甚至整个艺术领域最重要的一环,是整个艺术语言的灵魂所在。有时候,不是说改头换面之后就是原创,因为灵魂不见了。  艺术是我们思想触角的延伸,如果没有灵魂,所谓的艺术就没有价值了。

如同吸烟一般的习惯。

创作对我而言,就如吸烟一样,很难戒掉。 很多人以创作人自居,常常让我摸不着头脑。创作,有‘创’和‘作’,可是大多数的创作人,都是在‘作’而没有‘创’,所谓的创作,是在用别人的‘创’意点子,换上新包装,变成自己的‘作’,然后就沾沾自喜的说,那是我的创作,你看不懂,是因为你没有创意。 或许我孤陋寡闻,还是心胸狭窄,我无法认同那些所谓的创作家,在沿用了大量别人的创意之后,自称为艺术家。艺术是发自内心的,跟其他人无关;别人的视角,也和自己无关,无论我们看过多少深具内涵的作品,无论我们在思想上如何举一反三,没有自己独立而孤傲的视觉和品茗方式,作品依然是他人的。又怎么称自己为创作人,甚至艺术家? 很多人喜欢借用名人的种种名句,作为自己的座右铭,作为自己前进的指标。我不否认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很多人滥用了名人效应,以为开口闭口都以前人作为借镜,自己的作品自然而然便登峰造极。事实是,两者根本就是两码风马牛不相及的事。退一百步说,就算自己的作品已经可以比拟任何大师,可是作品里的‘自己’呢?没有‘自己’的作品,是自己的‘创’作吗? 我不敢以创作人自居,遑论艺术家,只是年岁增长,审美观也高了,对艺术创作的要求自然也提升。我始终认为,言之有物的作品,才是创作。言之有物的意思,不是说你写一篇关于环保的文章,或编一曲快乐的童谣,或画一幅关于乡区的风景画,或拍一张看来很伤感的照片,就是艺术家。艺术的门槛本来就高,浅一些的,至少要有自己独白;再深一点,就看有没有自我审判的反思。我不明白为何很多人不敢正视自己缺憾的一面,将作品包装得美丽无瑕,就是为了得到更多人的赞赏。也许现今的社会就是如此(应该说自文化革命以来一直如此),大众变成了审美专家,低俗(和通俗不一样)文化变成最新的时尚。我们一边贬低自己,说那才是真的’我‘,却不敢将自己低俗的一面反应在作品里。对我而言,那是自欺欺人的作品,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我‘。这样的作品,又怎能有艺术价值? 我不是艺术家也不是创作人,可是我喜欢创作。大家也许认为我没有创意,可是至少我一直有新的作品,也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悲伤以及残缺的一面。我的作品就是我的喜怒哀乐,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想戒掉创作,就好比抽去我灵魂的一部分,总令我常常患得患失。创作,或者我不应该说是创作,很早以前就成了一种非常重要的宣泄管道,让我上瘾的,不是别人的掌声,而是肯定自...

心灰意冷。

很想做些什么。真的。为自己也好,为将来也好,为社会也好。如今已经没有人听事实了,我们只选择听自己想听的,而不再去稽查真相。 最近的感觉是心灰意冷,国家,梦想,感情,都让我失去了一些属于自己的一块灵魂。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曾经想过重启面书,利用一个最多人关注的平台,努力为这个社会的不公平而奋斗而流血,以一个文人+摄影师+创作人的身份,将扭曲的事实告诉全世界。其实我的目的一直很纯粹,因为我的创作没有金钱的利益,也没有商业的意图。我只是想将自己不随波逐流的想法,以作品的方式呈现出来。我曾经不相信不可能,只要我用百分百的专注去执行一件事,我可以做到比任何人都好。可是昨天重新开启面书后,看见那些乌烟瘴气的留言,看见那些没有经过证实的传闻,看见无法自制的谩骂和激情,我在瞬间知道自己已经心灰意冷。 也许我是个独特的人,也许我是个怪人,也许我是一个孤独的人,也许我是一个被人怨恨的人,当时我在想,我真的有资格做一些什么吗?诚实很久以前已经变成罪恶,越诚实就越虚伪;越谦卑就越被人诋毁。 是的,今年是我为梦想奋斗的最后一年,或许我想得太天真,或许我早已应该放弃。 梦想,早已碎了。

摄影的乐趣。

从外面看摄影,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不管自己拍得如何,摄影变得更有乐趣,因为不再孤独。这是很微妙的一件事,孤独原本是一种感觉,不一定说鹤立鸡群才显得孤独,而是思想的差异,让自己锁在一个框框里,跳出来,渐渐明白了一些以往想不通的问题。 很多‘大师’喜欢故作玄虚,用一句听起来很深奥,其实没有意义的回答来回应初学者的疑惑,而不正面的以理性来陈述其中的感性。那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 要拍得好,其实有两点很重要。不要相信朋友的评价,不要相信不负责任的大师所说的大智慧。 学习,永远要从细微之处着手。

经济。

大选之后,最大的忧虑,是经济衰退。 现在的国家,已经负债累累,加上倘若国阵倒台,会有许多巨型公司相继倒闭,对国家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致命伤。国家财库根本没有能力支撑经济,遑论在短时间内扶持稳定的经济状态。 希望大家未雨绸缪,是杞人忧天也好,预防胜于治疗。

舞者。

一场舞蹈剧场的成功演出,是大家的。 虽然我一直持有自己独有的意见,就比如这次我觉得在铺陈和故事衔接方面有欠理想,有点像为了说一个故事给大家而策划的演出,没有编舞者以往敏锐的触觉和尖锐的思想,可是整体来说是成功的。这次的舞台设计,也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帮了摄影很多,因为少了杂乱背景的顾忌。 也许观众不明白,也许舞者自己也不明白,其实要组织如此庞大的舞蹈剧,是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观众需要的只是视听觉享受,舞者这需要很长很长时间的锻炼和磨练,或许也只能站在台上表演一分钟。 那些都是别人无法看见和理解的。 有一个人,改变了沙巴舞蹈界的历史,我应该说是开拓了舞蹈的新乐章。是的,这个人,常常被人提起被人敬仰被人赞赏,可是有多少人知道他所经历的辛酸和他所掌握的毅力和耐心? 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有如此庞大的组织能力,来调动和整合一整个舞蹈剧场;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有如此坚强的意志,来拟定沙巴舞蹈圈子的未来;我从来也没有听过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如此卑劣的艺术环境下挣扎求存,依然能够舞出一个将来。 很多很多人,包括我,只会寻找借口,说缺少政府的资源,说这里没有艺术的环境,说市场没有需求。 原来,错的,只是我们自己。

学习学习。

我并没有资格说什么教育之类的话,可是然若有人愿意听听我的想法,我从来不拒绝,因为那是我一生最大的福气。 是的,我并没有什么钱买很好的相机,那是我最大的弱点,也是我最大的优点。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相机,更少人能够理解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如何将机能发挥到极限,在画面中如何取舍细节,然后用后制营造氛围。 这些,都是一开始就拿好相机无法学习的。 我们要进步,最重要的是学习如何学习。

最受欢迎。

有些照片,就是必须要大张才好看,有些照片,就必须用小贴图的方式。 很奇怪,现在依然有许多人认为,手法是一种艺术。其实,手法当然也可以是一种艺术,只是我们常常误解了艺术的意义。 摄影界喜欢玩小圈圈,在一个小小的圈子里打转。如果我们如我们说得那么厉害,将作品放在国际舞台上,我们还剩下什么?而要在国际舞台上成名也不是难事,利用现代科技的发达,我们只要懂得运用,就能平步青云。 我不知道后世的人如何评价这个时代的艺术,最低俗的作品,被重视的程度越高,人们已经不再以专业的角度出发,而是用‘最受欢迎’的视角来定义艺术的价值。

只能选择习惯。

. 人一定会经过一段时期,你不知道你要怎么做才会对。 过了很久很久,当你以为你忘记了,世界又重新给你打击。原来你无法选择遗忘,只能习惯。

悖论。

宇宙有很多参数,以物理计算,可以分割成九维,其中三维是我们所知的世界空间,一维是时间,另外五维则各说其法。悬而未决的物理命题,衍生了很多异想天开的假设,平行世界、时间旅行,也是相对论中悬空的部分,科学幻想,往往就是利用这些假设的‘可能性’,去制造一个可能的悖论。 世界没有偶然,所有发生过的事,都是属于我们的人生。可是,我们却往往喜欢生活在自己幻想的美好人生中。 仿佛一切没有发生。

颠沛流离的思绪。

所谓的观念摄影,到底是什么? Curiosity is human nature.  When we say a person indulges in hypocrisy, it can only means that person has done something 'good',  we will never accuse a bad person who did bad things of being hypocrite. The paradox is, we wanted to believe in good, but contradictory our subconscious do not always trust our perception.  Perception is like a layer of frosted glass, our impulses wanted to see through that layer of fuzziness, to find out the truth, but what we actually wanted was to seek out or confirm the hypothesis of 'human born evil'.  We lost because nothing is seems real to us.  In actual fact, sometimes things are just as simple, innocent and pure as it looked, and falsehood is only the camouflage of beauty perfection.

良心。

社会生病了。或者,是我生病了? 战火蔓延开来,我们关注的,依然是执政党如何无能如何犯错。 我答应过自己,今年要回馈社会,有时候真的不知如何下手。沉默是罪恶,真的,不说,就是赞同罪恶,说了,却要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我的想法,或许更很多人相左,可是那就是我的想法。 朋友说我的知识很多,应该做一些关于教育的工作。其实我一直都有在做,只是没有很直接的教导学生,而是通过作品和文字告诉大家。只要有些人看了,得到一些启发,就是一种贡献不是吗?你不赞成,也是一种诱导思考的方式。 我帮过很多人,很多很多,可是很少人会感激,这是人性,我明白,也不强求。 最近有很多摄影比赛,我好想参加,可是我连比赛的那一点钱也凑不足,想想也真可悲呀。不是我不够,而是我逼自己坚持每个月将大部分的钱捐出去,直接从银行扣除。我想,至少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吧。

上瘾。

开始学Adobe Premiere,感觉上就像当初开始接触Photoshop一样,很新鲜。 我觉得我会慢慢上瘾的。 我更动了一些情节,变得比较容易明白,加上这次用的是朋友特地为此片创作的音乐,希望能够有不一样的体验吧。 毕竟那是我的心血,再不好自己也会喜欢的。

太多问题。

要拍有质量的短片,真的需要投入很多心血,亚庇人才不少,可惜少了好的领导,一个可以真正组织和联合起全部干部的领导。这几年对事情的看法和心态都有很大的改变,我想是老了,对事情的要求高了,眼界高了,眼高手低的问题就来了。 眼界高了,智慧没有长进,便是瓶颈,力不从心的时候太多,只能埋怨自己资质有限。也因为如此,想写一篇关于天才的故事,然后拍成短片。 我是愚蠢的,所以很羡慕天才。问题是,用一个有限的脑,去写一个天才的故事,几乎等同用大石砸自己的脚,很辛苦。如果我是天才,我会如何思考呢?这是我面对最难堪的糗境。 就算剧本可以解决,经费要怎么去筹?灯光、摄影、录影、后制等等,要如何去召集人才?

原来。

和朋友的一席话,感觉上忽然明白了很多‘为什么’。 原来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觉。原来一切都曾经发生。

想要改变世界,想要相信美好,那些都需要天才。

三个月前,我遇见了一位寡妇,丈夫工作时失足跌下山死了,留下两位孩子。由于她们生活清苦,三餐不继,只有让两位加起来不到十岁的孩子缀学。我不知道在沙巴是否还有很多类似这种悲剧,活在最贫苦的环境,最靠近的学校也要十公里,不可能步行上学,寡妇每天的生活,就是种菜收集垃圾养家糊口,孩子每天帮忙将垃圾分类,房子弥漫着一种腐臭的味道,倘若不读书,他们唯一的结果,也只可能像他们父亲那样,用只辛苦的劳力来换取最廉价的工资。 我明白那种辛酸,走在路上,没有人会多看你一眼,更没有人会在乎你的存在。自我放逐的那一段时间,我体验了崭新的生活,我是幸运的,因为我随时可以离开,而她们,却永远封锁囚禁在贫穷的监狱里。也许他们是幸福的,对她们来说,活着,就是一种幸福。 没有由来的恻隐之心,我决定为她们做一些什么。我从来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只是单纯的想为一些人改变一些什么。当时我的脚还跛着,没有能力赚很多钱,但是我将生活费之外剩余的钱,全部给她们买了装修房子的材料,一点一点的,想改善在我能力范围能够实现的东西。我给她的孩子买了纸笔,傍晚放工后就买一些蔬菜和瘦肉到她们那里一起吃晚餐。理由很蹩脚,我骗说我不够钱外吃却不会煮饭,所以用教孩子们书写作为酬劳来换取她的烹饪。 从她身上,我听见了很多很多关于不公平的事。对她们而言,那是命运,对我来说,那是压迫,是有权势的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压迫和欺骗,一寸一寸的剥夺她们世代相传的土地。她们失去了家,失去了生活的依据,失去了孩子的未来,也失去了生命的尊严。 我觉得很愤怒和可悲。 我不认为生命有什么伟大,有些人的生命就像我一样卑贱,可是我始终认为就算卑贱的生命,也有活着的价值。人性的自私行为,在越贫穷落后的地方,就越发挥得淋漓尽致。一个民族的没落,可能就因为一个村长为了得到眼前的利益,我亲眼目睹了这个事实。没有人杀人放火,一个村落也会因此而变成废墟,永远永远,世世代代无法回到家园。 我不晓得我的愤怒和悲哀是否正确,我只知道我不可能改变一些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赚更多钱,至少,让两个小孩有读书的机会。所以我选择离开,回到文明世界,才发现原来一切没有改变,就算我用尽一切哀求,我还是失去了所有。没有人会明白那种心痛和绝望。是的,那是我的错,一开始,我就认错了。 两天前,我回到了那个地方,回到寡妇的家,将朋友汇来的钱,全部送给了她。那是我离开时的...

消失。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乌托邦。 我的,是时候消失了。

乌托邦。

Storyteller Creative Factory摄影 老实说,《乌托邦》拍得不算太理想。这几天情绪影响太严重了,只能靠后制来加强故事张力。

Last inch of Liberty。

离开面书,最大的收获,是多了很多时间;最难熬的,是无法知道现况。 朋友一直来简讯,问很多东西,不知道实况的,我就说是想保持隐私;不知道是谁的,我已经说过我保持沉默;知道事实的,我也不会解释来龙去脉。感谢朋友捎来的关心和消息,可我真的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我被外面的人如何羞辱,也不想知道别人如何看待我的懦弱。还是同样一句话,别人怎样看我,我就是一个怎样的人,与别人无关,也与她无关。 我会难过,真的很难过,尤其这几天,从简讯里我知道的东西,比任何时候都多。关于我的传言,也越来越恶劣,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有时候我会想,就算我是怪物,难道我就没有生存的权力吗?我不想知道,也不会再解释。每个人都有发表言论的自由,而我的自由,就是这个小小,最后一寸自由呼吸的空间。我不想知道,因为我想保留最后的一点点自尊,能够摧毁剩下不多自尊的,就是我自己。 我不知道怎样做才不会错。我不解释,绝望的逃避现实,难道也自私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落井下石的伤害呢?我解释了又如何呢?也许朋友说得对,我生病了,心理病,可是我能够去看医生吗?现实根本不允许我做任何事。我只能用尽一切将伤害减到最小,将可能伤害的矛头全部指向自己,不是因为我伟大,而是因为我的卑贱。我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我能够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在棋局里,有一个专门的名称,“Zugzwang”。我只是希望我依然还有那一寸的自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来维护我的自尊。 在我决定放弃争辩的那一刻,我已经预知了接踵而来的变化,我会失去更多东西,失去尊严失去名誉失去朋友,也永远失去她的消息。我想用所有失去的东西,来换回我一点点的自尊,就这样而已。我赌的,是人性的美好。不管我的人生观多么的灰暗,我由始至终都相信人性的美好。

独立思考的偏见。

独立思考,并不意味着我的意见要和你相左,而是凡事深思熟虑,不人云亦云,从事情的本质着手,勘察真相,避免在思考的过程中加入个人的偏见。 如果你的思考方式和我不一样,我就说你疯了,说你固执,说你幼稚,说你不懂人情世故,那是因为我在反驳的过程加入了自己的主见,而这个主见,往往有着强烈的偏见意识,那么,我就不是独立思考。我看见的,只是事实的表象,我争辩的,只是我的偏见。 有时候,偏见是很重要的。没有偏见,就没有偏执,没有偏执,就没有追根到底的动力,没有动力,就没有成功的基础。偏见,和独立思考这个行为有非常明显的矛盾,到底要如何拿捏其中的分寸,就亟须依靠知识和经验的累积。 当我说,“人性很自私。“,那是我的偏见。如果你同样经历了某段事情,而认同这句话的意义,那么,人性很自私这句话,就不是你独立思考的结果,而是经过了你自己的偏见,而同意的结论。创作者最可贵的,就是要拥有自己独立思考的偏见,这个”偏见“,是属于你自己的经历和知识的累积衍生的必然结果,与自己的情绪和感情无关。 再举一个我之前常常提到的例子。同性恋。 同性恋,到底错在那里?是圣经上的一句话?还是因为自己觉得恶心?在道德上,同性恋有没有错?当我们反对同性恋,我们根据的,是独立思考的偏见?还是他抵触了我们最根本的价值观?当然,自由选择的权力,必须锁定在一定的道德范畴之内,否则奸淫掳掠就不是犯罪而是自由选择的权力了。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要反对同性恋,在道德范畴允许的范畴之内,我的依据是什么?如果我无法提出有效逻辑的理由,那么,为什么我要反对同性恋呢? 前几天看了一本书,书中提到有两位失聪的夫妇,因为觉得听不见是上天最大的恩施,所以他们决定要拥有一个天生聋子的儿子。他们寻遍天下,找到了五代遗传都是聋子的人,用他的精子DNA,终于生出一个聋哑儿。你会反对?还是赞同?你反对的是他们的偏见?还是事先设计成为聋子的设定方法?如果是前者,那么身为聋子本身就是错误吗?就应该被轻视吗?如果是后者,为什么我们允许别人在怀孕期间吃补品听音乐来增加孩子成龙成凤的几率?难道这些都不是事先的设定方式吗? 独立思考,往往与大众的意见不同,但独立思考并非要唱反调,而是在决定对错之前,认真的勘察真相。

2013。

2013年伊始,就发生了一连串的事件。有些人隔岸观火,有些人煽风点火,有些人落井下石,有些人则漏夜致电过来给予鼓励的话。感谢伟义的关心,倘若不是他,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也许有些人认为说出来心里会好过一些,可是对我来说,刻意中伤拒绝自己的女生,是最没有用的男生,所以我选择沉默,他希望你们明白,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她名誉受损的事,更没有说过任何诋毁她的话。空穴来风必有因,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就是一个怎样的人。 2012年是我人生的低谷,失去了几乎所有东西,生命卑贱得连畜生都不如,我想在今年略作调整,调整自己生命的轨迹,体验不一样的生活。我在过去的几个月,看见了很多很多东西,目睹了文化的凋零和陨落,经历了沙巴最贫穷的地方,见识了人性的贪婪对环境造成的破坏,我看见人性赤裸裸最自私的行为。 我想回馈社会。 我不否认所有伟大的情操都隐藏了同样比重的虚荣心,毕竟也好过什么也不做的私心。我会在接下来两年内,将自己的钱财全数送还给自己破坏的环境生态,我知道那些不能帮助一些什么,可是我能够做的,就只有这些而已。我不艺术,却有着强烈的艺术家个性,已经注定是一个悲剧,我只是想用这个悲剧,来为世界做一些东西。 我想象以前那样,将自己知道的、懂的、明白的知识和道理,用一些途径来告诉大家。尽管大家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觉得我不学无术,我不在乎,我不是神,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更大家分享一些普通的东西。 沙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我真的不懂。现实吗?还是一块尚未雕琢的玉?两个人选择离开了,都是在我心目中对沙巴艺术和文化拥有很大影响力的人。别人看到的,只是两个落魄的灵魂,可是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们对沙巴文化和艺术这块板块,尤其是年轻一辈的人,是多么重要。沙巴的年轻艺术,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努力在撑,如果我能够帮助什么,一定义不容辞。 2013年开始得很辛苦,我会撑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