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是二十世纪影响人类思维最深的思想家之一,对现代哲理、文化和艺术,有着深刻的启发。他说过:愚昧无知是一切痛苦之源,而痛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
婆罗洲是一块让人心痛的土地,她拥有世界最丰硕的天然资源、最原始的文化特征、最善良和谐的族群、最美丽的自然景观,但是,也是最被人忽略摒弃的贫乏之乡。
田思老师(大马著名诗人和评诗人,现居砂拉越)在几年前发起了一项叫做书写婆罗洲的运动,并联合大将出版社的傅老一道热心推广,他们的中心思想,就是要提升整个婆罗洲文化在世界的地位和价值。他们深信,婆罗洲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或许无法体会到婆罗洲独有别具一帜的文化特质,可是在外人眼里,婆罗洲有着挖掘不尽的可能性,绝非其他区域可取代,有朝一日,会找到自己的定位并在世界绽放耀眼的光芒。沙巴诗人冯学良也是其中秉持着这个信念的人。
我不是文化人,更不是学者,谈不上资格分析婆罗洲的文化发展和演变,只是小小的个人主观意见。
有人会问,我们到底坚持什么?
为什么伟义要回来沙巴?为什么我每天坚持要写一篇博文?为什么05要创办沸腾网?我们相信什么?我们的信念是什么?
在许多人眼里,我们是愚昧无知的。我们的坚持,只是在自我满足自我伟大。也许我们都是感性的人,对于热爱的东西,我们会尽量在我们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跟我认识的许许多多为婆罗洲文化默默奉献一生的人比较,我们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
当我们意识到文化水平的差异,我们会心痛;当我们看到舞极限的冠军跳得比伟兴的学生更糟糕却可以得到全马总冠军,我们会心痛,我们心痛,是因为我们知道这篇土地拥有太多可以站在世界最高舞台的人,却被政治、经济、宗教、种族主义、沙文主义,被平庸通俗的枷锁压抑着而无法舒展才华。当我们站在世界最后一个文化遗产的国度时,环境再也不是甘于平凡的借口。伟义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接纳吸收国际文化的精华,塑造改良本土文化的特质和形象,而不是改变原有的本土艺术特色以迎合国际化的指标,进而唾弃了婆罗洲文化的精髓。
可以是一种伟大而深远的计划,也可以是愚昧无知的行为。
我们是平凡人,会灰心、会悲哀、会痛苦。如果痛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那么,伟义会说活生生的才叫做生命;05会说用行动制造感动;然后我说,平凡人也能做不平凡的事。我们没有试图改变什么,只是想要成长,用舞蹈、用文字、用音乐、用摄影,活出人生最充实的一页。
然后,由下一代去延续和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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