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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爱我吗?

最近发现,游览我部落格的朋友,国外人居然占了一半,大有超越本国读者的趋势。他们来自台湾,香港,中国,日本,英国,美国,加拿大和新加坡,其中,以台湾占大多数。

元子空间,原本是我一个小小自我倾诉的地方,后来,越来越多朋友捧场,书写的内容也越来越客观,不再纯粹是抒发内心情感的空间。毕竟,书写,也有责任感的压力。

网络世界很奇妙,现代的小孩,如果少了链接到网络世界的机会,他们学习的质量就远远被其他人抛离,而我,也结交不到许许多多素未蒙面的线上朋友。虽然大家可能互不来往,可是彼此偶尔就会浏览互相的网站,感受或体验两者之间的思想和文化差异,我想,这类型的交友方式早在十年前并不存在,如今,亦无法归类。

或许我比较幸运,选择的途径是文字,文无第一,文坛长辈看过就算,不屑在背后说一些中伤的话,也不会无聊到胡乱责备我的文字是垃圾,有心人甚至会语重心长的教诲,给予我很好的指点;一般人则更不会说什么,只要言之有物,他们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我写得不很好,但是比较起来,在马来西亚,这种程度的文字水平尚算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薇达最讨厌出生背景或生长环境限制个人学术才华的说法,她认为一个人的学术能力无关外来因素,最重要的是个人的本质和求知欲,虽然如此,马来西亚华人的中文水平普遍上还是比较薄弱。Tsao Liang Pin在我其中一篇博文中说:我很好奇,在馬來西亞的華人,身為少數族裔的他們,心目中如何看待馬來西亞這個他們生長的國家?

这个问题真的让我思考。马来西亚华族比例占了总人口的四分之一,大约六百多万人,跟许许多多国家一样,是经济带动者。美国前总统John F. Kennedy在一次发表演说中说了一句让人热血沸腾的浪漫空话:Ask not what your country can do for you - ask what you can do for your country。我们曾经为历史付出血汗,也努力的捍卫着国家的尊严。我们所付出的,并不比任何人少。我们的上一代,也许无法明白什么是爱国,他们的“国”是中国,但是我们这一代,生于斯长于斯,早开始有了马来西亚是我的国家的观念。如果你问大多数的马来西亚华族:你爱你的国家吗?

他们会说,我爱我的国家,可是我的国家不爱我。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态,不能说对,也不能说错。更可能,我没有答案。关于Tsao Liang Pin的疑问,待我组织好脑海里的答案,我将会慎重其事地写一篇关于马来西亚华族如何看待马来西亚的文章。

评论

匿名说…
我爱我的国家---马来西亚

我爱它,是因为它是我生长的地方。无论将来我会不会离开这里,它始终跟我脱离不了关系。
我爱它,是因为我所有我爱的人以及爱我的人都在这里。因为有它,才有我爱的人以及爱我的人。
我爱它,是因为我总是很乐观的去想,如果我不是生长在这里,或许我会出生在其他环境更糟的地方。

我确实爱我的国家---马来西亚,但并不表示我对它没有意见!因为它在我的心中不只是不完美,而且还是不及格!
的确还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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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没那么高格调。

《唐朝》 李白酒罢笙歌谣 杜甫梦醒诗情操 感叹天地浩淼 盛世风骚 落幕萧萧 李世民鞍上夺标 武则天垂幕政朝 江山如此多娇 难得逍遥 还看今朝 礼义廉耻仁爱忠孝 品德的指标 唐朝 是中国人的骄傲 朝来夕往的浪潮 抹不去心的微笑 唐朝 是我们心的圈套 囚禁民族的天牢 海角天涯无法逃 用美酒和葡萄 默默哀悼 死去的诗歌和人道 想不到我即兴写的一首歌词,竟然引起了大家的不满,这首歌,虽然起名《唐朝》,说得却是中国人(华人)的思想和心态。本来是自娱的一首词,可能我用了一些奇怪的字眼,是人不是人,是鬼不是鬼(人海中的蚂蚁)引经据典,大肆批评我的无知,错用了唐朝的意义;manchys小姐也踏上一脚,先说已经过时,然后指责我胡乱塑造历史,还好大家还算客气,选用的句子都比较软性,让我有机会做出解释。 唐朝的历史,人海中的蚂蚁已经转载不少资料,这里不赘,而且也和我想表达的东西无关。小的不才,习过几年诗,依然写不出一首好诗,却拜过程所赐,阅过不下诗千首,其中的最爱,当然是韵律优美的唐诗。要真正理解唐诗,必须了解诗人们的背景,当时社会的制度,诗人的经历等等。有许多现在看来平平无奇的是好诗,倘若知悉诗人创作诗的原因以及它的背景意义,顿时变成富有深沉的艺术感染力,李白的《静夜思》乃其中一例。唐诗的浪漫色彩比较浓厚,但诗风因人而异,李白豪迈,杜甫悲情,白居易儒雅,李商隐缠绵,王维朴实,孟浩然坦荡,各具特色,百花齐放。我对唐朝的知识,是从读唐诗慢慢累积而成,所以写这首歌词时,没有翻阅书本,直接从脑海捕捉对唐朝的记忆,书写成章。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很简单,我不是在写唐朝的繁华陨落。那些,我没有资格写。 选用四位唐朝人物的名字,李白、杜甫、李世民和武则天,并没有特别意思,那是我仅有的知识中觉得有代表性的其中几位(不然就不切题了),李白杜甫代表民;李世民武则天代表官。我也从百度百科转载一些资料: 『 李白 李白 (701年~762年),汉族,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有“诗仙”之称,与杜甫并称“李杜”。身长七尺有余(约1.83米)。生于安西都护府碎叶城,幼年迁居四川绵州昌隆县(今四川省江油市,这种说法以郭沫若为代表)一说生于四川江油青莲乡。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其诗风格豪放飘逸洒脱,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他善于从民歌、神话中汲取营养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丽绚烂的色彩,是屈原以来积极

原来你并不冷漠无情,而我却信以为真。

渐渐的,当我开始明白什么是对错时,我变得更加迷惘。 是我不应该,不应该扎破那彼此之间的神秘感,揭露那些伤痕累累的过去。不为什么,只是豁然明白刻意乐观坚强的背后,你其实隐藏了最紧绷脆弱的线条;在伪装潇洒豁达的面具之下,掩饰着即将崩溃的情感堤防。那一些澎湃汹涌的情绪,既是不可逾越的禁忌,也是一触即发的瞬间决堤。 原来你并不冷漠无情,而我却信以为真。

一厢情愿的浪漫。

政治宗教和种族课题,永远只是一厢情愿的浪漫。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世界,以自己认为最正确的角度看别人的错误,看不见被自己抛诸脑后的理性思想。 我也一样。 我一直认为马来西亚的问题不在于种族,而是源自于宗教。无论你的祖籍是谁,也不管你的户籍在哪里说什么语言名字是舍,只要身份证上注明是回教徒,你就可以享有任何一种国家供给的种种特别权益。  温和派回教徒本质上是顺服善良的。相信世界美好,相信和睦共处,相信公正信义,相信阿拉是和平的象征。有别于激进派回教徒以恐怖手段来恐吓征服世界,温和派回教徒更乐于安居乐业,用一种近乎避世的生活方式活着。马来西亚的回教徒大多属于温和派,极端分子很少,也是世界少有回教国几乎没有极端回教分子的的国家。 宗教在任何地方都是棘手且敏感的问题,尤其回教。可兰经说回教徒是世上最优越的的群众,没有得到启示的非回教徒(Kafir)是污秽次等的人。和世上许多宗教一样,回教徒一心一意为了拯救世俗,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亦无不可。神圣的使命,加上从小便灌输在脑海里的优越感,穆斯林成为了世界最善良最坚韧也最敏感的一群人。这些宗教意识,根深蒂固地埋在每一位穆斯林的心坎深处,包括所有马来人。  与中国华人不同,华人的优越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五千年文化反反复复被侵略被欺压被封锁的思想,造成了无法衡量的自卑感,为了削弱这种负面的情绪,华人骨子里的韧性,不甘被命运践踏的本质,成为了生存的唯一武器,一旦得势,一旦强大,优越感就无限量膨胀,成为了维护自卑的保护膜。 其实我应该说宗教本身不是问题,而是对宗教的诠释。同样一本可兰经,不同派别的人可以有南辕北辙的理解方式。  真的,我相信纳吉自认为是虔诚的回教徒,就像那些将炸弹挂在身上自杀袭击的虔诚回教徒一样,他们相信他们所理解的可兰经是对的。他们看不见大众的思想,看不见自己扭曲的心灵,他们认为他们是阿拉钦点的使徒,执行最神圣的任务。每个人对好坏对错都有自己的见解,当自己的‘对’得到上天的首肯,加上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作祟,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可以改变这种想法。战争,往往是因为正面的思想,因为‘对’,因为比自己生命更大的使命,才掀起的。纳吉也许认为,根据他所理解的可兰经,从非穆斯林手中夺取财富,分给投靠在身边的穆斯林是上天给予他首相职位最重要最神圣的使命。他不可能认为自己有错,他欺骗的只是非穆斯林,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