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人为爱情起舞飞扬。每天都有人因为爱情而伤心欲绝。值得我们眷恋的故事有多少,值得我们回顾的有多少,值得我们停留的有多少,值得我们收藏的有多少,值得我们值得的有多少。 我们一边亵渎着爱情的神圣,一边歌颂爱情的伟大;一边毁灭自己,一边渴望重生。渴望轰轰烈烈的爱情。窗外的雨滴敲打着节奏般的失落,听着王菲空灵的声音低吟浅唱,温柔地,不留痕迹地,划下一刀又一刀美丽如雕刻的纹路,刺痛犹如命运嘲笑着人生,那么不经意而慵懒,仿佛即将入冬的秋风的寒意,刮伤麻木了的神经。原来我们不是不想与之抗衡,只是寂寞早已荒凉成不能称为黑白画面的灰色废墟,尖锐蛮横的刺痛再无法捣毁给予更多的伤害。拥有爱情之前和失去爱情之后,不过回到原点,没有人因此死去,活着,不过为了缅怀那永远的遗憾,和在某一个时刻某一个场景的甜蜜。我们的爱情始终没有轰轰烈烈,也不如我们想象中伟大。我们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圆形的原点,看熟悉的感觉静静地焚烧成灰烬,看他的世界静静地蜕变成陌生,看自己的爱情静静地死去。 静静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政治宗教和种族课题,永远只是一厢情愿的浪漫。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世界,以自己认为最正确的角度看别人的错误,看不见被自己抛诸脑后的理性思想。 我也一样。 我一直认为马来西亚的问题不在于种族,而是源自于宗教。无论你的祖籍是谁,也不管你的户籍在哪里说什么语言名字是舍,只要身份证上注明是回教徒,你就可以享有任何一种国家供给的种种特别权益。 温和派回教徒本质上是顺服善良的。相信世界美好,相信和睦共处,相信公正信义,相信阿拉是和平的象征。有别于激进派回教徒以恐怖手段来恐吓征服世界,温和派回教徒更乐于安居乐业,用一种近乎避世的生活方式活着。马来西亚的回教徒大多属于温和派,极端分子很少,也是世界少有回教国几乎没有极端回教分子的的国家。 宗教在任何地方都是棘手且敏感的问题,尤其回教。可兰经说回教徒是世上最优越的的群众,没有得到启示的非回教徒(Kafir)是污秽次等的人。和世上许多宗教一样,回教徒一心一意为了拯救世俗,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亦无不可。神圣的使命,加上从小便灌输在脑海里的优越感,穆斯林成为了世界最善良最坚韧也最敏感的一群人。这些宗教意识,根深蒂固地埋在每一位穆斯林的心坎深处,包括所有马来人。 与中国华人不同,华人的优越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五千年文化反反复复被侵略被欺压被封锁的思想,造成了无法衡量的自卑感,为了削弱这种负面的情绪,华人骨子里的韧性,不甘被命运践踏的本质,成为了生存的唯一武器,一旦得势,一旦强大,优越感就无限量膨胀,成为了维护自卑的保护膜。 其实我应该说宗教本身不是问题,而是对宗教的诠释。同样一本可兰经,不同派别的人可以有南辕北辙的理解方式。 真的,我相信纳吉自认为是虔诚的回教徒,就像那些将炸弹挂在身上自杀袭击的虔诚回教徒一样,他们相信他们所理解的可兰经是对的。他们看不见大众的思想,看不见自己扭曲的心灵,他们认为他们是阿拉钦点的使徒,执行最神圣的任务。每个人对好坏对错都有自己的见解,当自己的‘对’得到上天的首肯,加上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作祟,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可以改变这种想法。战争,往往是因为正面的思想,因为‘对’,因为比自己生命更大的使命,才掀起的。纳吉也许认为,根据他所理解的可兰经,从非穆斯林手中夺取财富,分给投靠在身边的穆斯林是上天给予他首相职位最重要最神圣的使命。他不可能认为自己有错,他欺骗的只是非穆斯林,掌控